是同谋,又怎会救你?”
似乎确是如此。
何况凝霜丸还在自己身上,那时幽绝那般虚弱,以他的身手,随时都可以抢了去。
又何况他若不出现,自己早就死了,凝霜丸也早就进了别人的肚子了。
难道自己确实想过头了?
总觉得这个无情不那么简单,可是似乎却也很合情合理。
她又将这几日之事细细想了一回,又向无情道:“那天,你为什么要跳崖?”
“每个人总该有一两件不愿意说的事吧。”无情只淡淡道。
“都要跳崖了,总归有些伤心事吧,可我看你、可不像伤心之人。”榆儿道。
“难道非要哭天洒泪才算伤心吗?所伤之处既在心上,他人又如何看得见呢?”无情淡然笑道。
闻他如此回答,榆儿默然一回,忽然颇有深意地望着他缓缓道:“你的琴,弹得真是不一般啊。”
连幽绝那张冷脸都化了,榆儿心中亦被那琴音勾起一些莫名其妙的情愫。
“情由心生,与我这琴声何干,姑娘莫要怪错了人。”无情摇头笑道。
“明明是你的琴音作怪。”榆儿哼道。
“若心中无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