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说什么。”萧恒峰道。
“你不觉得这件事很荒唐吗?”迟凛皱眉道。
“荒唐?”萧恒峰望着他,有些发呆。
“两个完全不可能相识的人,忽然有了仇,还变成了这个样子,这难道不奇怪吗?”迟凛道。
“长风,这世间本身便有很多不可思议的事。”萧恒峰道。
“萧二哥?”迟凛吃惊地望着他,“你怎么说这样的话?”
“我的意思是,人与人之间的牵连或许真有天命一说吧。”萧恒峰道,“三弟的事,劳你费心了。”
“天命?究竟何为天命?”迟凛道,“子渝的事,萧二哥可有什么头绪吗?”
“我?并没有。”萧恒峰道。
“那我下次再来叨扰。”迟凛道。
说罢,向萧恒峰拱手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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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恒峰回到内院,其妻陶氏向他道:“明日便是钱尚书五十大寿,这寿礼还无着落,可怎么好?”
“可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