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儿姑娘还有何事?”迟凛道。
“萧家三公子的这件事,你可知道来龙去脉吗?”榆儿道。
迟凛脸色顿时暗了下去,摇头道:“子渝什么都不肯说。”
看来,他也去见过萧恒期了。
榆儿还未再言,忽见长街上远远来了一队官兵,押着几辆囚车。
“这是谁?犯了什么事?”榆儿、栗原皆奇道。
“是启州知府卓远方,启州水患一事,由尚书令周云成查实,于防堤加固工事中贪谋半数朝廷拨放银两,致使工事延误,水患成灾。如今死罪已定,押回京城候斩。”迟凛在旁道。
“原来如此。”榆儿道。
“这也是他自己活该,只可惜了他们家的小姐姑娘们。”栗原在旁叹道。
“什么小姐姑娘?哪里可惜了?”小弥在旁向栗原瞪圆眼睛道,“你整天能不能想点儿别的?”
“别的?你觉得我应该想点儿什么?”栗原将上身倾向她笑道。
小弥毫不迟疑地一掌推向他,栗原侧身让了开来,又笑道:“凶巴巴的,肯定没男人敢要你。”
小弥登时憋红了脸,别过脸去哼道:“用不着你操心!”
“卓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