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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清漪再与熙昌诊脉。
诊得一回,眉尖微蹙,向熙昌问道:“殷医士,可觉有何不一样的地方吗?”
“姑娘此话何意?”熙昌道。
“此方当是对症,服药三日确也见些效用,只是,今日殷医士之脉象,药效似乎有些迟缓,且另有下痢之像。”
“姑娘不说,熙昌也不敢多言,姑娘既如此说,想是知道原因了。”熙昌道。
“药方自是无碍,只是,这药草……”清漪道。
转头向榆儿道:“榆儿,将剩下的药草取来我看看。”
这几日是榆儿与熙昌煎药服药。
“好,我这就去。”榆儿应道。
转身去厨间取了药草来,置于桌上。
清漪将药包拆开来,仔细验看一回,递与熙昌,道:“殷医士亦通医药之理,可看出什么吗?”
熙昌将药草拿过,翻看一回,脸上现出惊讶之色。
“这药草、掺杂了一些无用的干草。”熙昌道。
“嗯。”清漪点点头道,“且掺入其中的干草与所混之物极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