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凛去见过皇上了。”榆儿继续道。
“他、见父皇?”宁葭又吃了一惊。
“是。”榆儿点点头道,“好在皇上并没追究,不过……”
榆儿望着她,顿住不语。
“父皇、没有答应,是吗?”宁葭小声问道。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榆儿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宁葭低头轻声道。
榆儿又望了她一回,只道:“约的是明晚三更时分,你好好想想清楚吧。”
现了原身,趴于枕边睡了。
宁葭却抱膝坐于榻上,未曾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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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朝。
尚书丞周挺奏启州接连暴雨,以致河堤倒塌,水淹方圆百余里。
“启州自来水患多发,已命多栽植林木,怎么还有如此严重的水患?”永平帝蹙眉道。
“据启州刺史所报,每年皆按朝廷法令栽植,未曾懈怠。不过,今年暴雨连发,堤土松懈,致使有此一患。”周挺奏道。
“堤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