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远远望去也微微可见一些血迹。
“伤了胳膊而已,没事的了。”榆儿向宁葭道。
宁葭侧头望了望她,轻轻点点头,也没说什么。
再看其他众人,皆安静进食。
永平帝与众人说些家常闲话,并无谈及朝政之事。
除了与永平帝对答之人外,不闻其他吵闹之声。
所以殿中虽然妃嫔臣子众多,却并不喧哗。
“迟将军,近日膝盖可还疼吗?”永平帝向迟无为问道。
“多谢皇上关怀,近日天气晴暖,尚好。”迟无为答道。
“迟将军不仅为浣月定边安国,也为我浣月育得英武男儿,日后,定能继迟将军之威。”永平帝望着迟凛笑道。
迟凛尚有一兄迟烈,现拜擎中郎将,如今远在迟越边界戍边守国,是以今日未至。
“皇上谬赞了。迟凛尚年轻,还需多多历练。”迟无为道。
“迟凛多大了?”永平帝道。
“虚长十九。”迟凛起身拱手回道。
“十九。果然年轻有为。”永平帝点头道。
“不敢。”迟凛道。
“可有订亲吗?”永平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