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厌之力又精进了很多。”廊下一人远远望着扶桑树下的身影道。
长衫玉箫,正是子卿。
“麒麟已息,朱厌之力自然可再进一层。”旁边一人,白衫细绣,脸色苍白,高大却略显瘦弱,却是尊主。
幽绝在他榻前足足守候了七天七夜,他才终于醒转。
这七天七夜,于幽绝而言,也许比七万年还要漫长。
“尊主为何要冒如此大的风险,万一……”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子卿还有些心有余悸。
“子卿与幽绝相处的时日也不短了,在子卿看来,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尊主仍望着扶桑花下红白光芒中闪动的身影,缓缓道。
“才思敏捷之处,堪以为叹,胆识谋略亦堪当重任。”子卿道。
“还有吗?”尊主道。
“待尊主之心,便是子卿等旁人,亦感于怀。”子卿道。
“他,其实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尊主微微笑道,“恐怕更适合修麒麟之力。”
“这……”子卿有些疑惑地道。
“朱厌与麒麟,同时存于他体内,两股相逆相冲的气流,为他一念所左右。若心怀恨恶,则朱厌之力喷涌、若一念为仁,则麒麟之力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