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竹的脑门,千竹紧紧捏住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手心的肉里。
村民的锄头、钉耙已经离他非常近了,他立刻就会毙命其下。
然而他仍紧紧捏着双拳,让手心钻心的痛楚令自己清醒。
他尚如此年幼,并不明白此时自己想做什么,只知道自己绝不能让这气流再次横行!
忽觉体内另一股温暖柔和的气息缓缓流出,慢慢渗透到血液之中。
最快的一把钉耙已经触到了千竹的皮肤,撕裂的疼痛迅速传来。
然而那些锄头、钉耙忽然停住,仿佛被某种东西生生拽住了一般。
屋中不知何时多了两个身披黑色大氅的身影,幽暗的烛光下,宽大帽子将他们的脸都遮住,看不清是何模样。
其中一人手中拉着几根白色的丝线,正缠住村民们砸向千竹的锄头、钉耙。
“这个孩子我要了。”另一人道。
声音低沉、充沛,且充满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屋外的村民不知何时已没了声响。
拉着白色丝线的人轻轻动了动指尖,村民们手中的锄头、钉耙全飞了出去,将窗户、屋顶砸出几个大洞。
村民们大惊失色,忙纷纷跑出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