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王对纱帐外跪着的陈公公道:“拿到臻阳手里治疗瘟疫的药方了么?”
“回禀王上,我们的人前日便拿到了药方,您已经连续喝了两日了啊!”陈公公说道。
他没有告诉苗疆王,如今治疗麻风的药方已经在苗疆传遍了,曾经险些被王上封城放弃的尧城如今已经在臻阳郡主的治理下焕然一新,百姓们也不知得了什么法子,转眼间富足了起来!
王上若是知道这个消息,恐怕会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吧……
“为什么孤喝了药却没有效果?说!你们在里面动了什么手脚?”苗疆王瞪着猩红的眸子喊道。
“父王这是怎么了?”一阵带着调笑意味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老奴参加韦靖王子!”陈公公挑着嘴角退了下去,顺便关上了门。
“你来干什么?”屋子内一片漆黑,苗疆王嘶哑的声音响在黑暗里。
嚓!
殿内的灯被达久韦靖点燃了,他挑着嘴角道:“儿臣自然是来看看父王的病情了,不然还会是来看父王的笑话么?”
说罢,他狞笑着挥手扯下了床前的纱帐。
许久没见过光的苗疆王向后退了几步倒在床榻上,将双手藏在袖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