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爽快地答应了他。
元载勾起唇角道:“一言为定,我就等着看你穿一身女装,浓妆艳抹在醉仙居跳脱衣舞!对了,我一定会叫上沉夏一同来欣赏的……”
“谁输还不一定呢!”元凛冷哼道。
元载简直十拿九稳,以沉夏待元凛那般冰冷的性子,怎么可能答应为他绣荷包?
以后弟兄们在酒桌上可就要多了一件百说不厌其烦的乐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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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苗疆地牢。
达久慕莲被关在阴暗潮湿的牢房里,苗疆王下令没有他的旨意不得放她出去。
可如今苗疆王已经身患瘟疫,四肢和面容正以诡异的速度扭曲变形和溃烂,他连自身都难保,怎还会记得这位丢尽他脸面的女儿?
他从来只把这个女儿当做自己的棋子,以她的美貌,心仪她的大臣自然不在少数。用她困住那些大臣的忠心远比用金银财宝更有用……
无情最是帝王家,达久慕莲曾经认为最疼爱她的父王竟然会因为她做错事而将她打入地牢不闻不问,原来她对于父王而言不过是颗弃子!
“吃饭了!”狱卒没好声好气地打开门,把食盒放在她面前,又抬脚踢了踢。
达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