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计划娶沐相长女,一来如此有沐相为岳父做靠山,他在朝廷之上便顺流推舟,二来早闻沐相长女性子寡柔,软弱无能,娶她实属权宜之计,今遭一见反倒让他对她有了新的看法。
“在我大历,女子最重要的便是清白贞洁,竟有如此恶毒之人想陷害一个未婚嫁的女子,罪行之劣,着实可诛!”太后怒声道。
“如此说来你便是沐相长女,先前与湛儿有过婚约的女子?”皇帝咳了咳问道。
“是,因民女有辱祖名,沐相念及情分,留下我一命,只是与我断绝关系,已是仁至义尽,我怎敢怪怨?”沐七垂着眸子,无人看得到她眸底一闪而过的笑意。
在座之人议论纷纷,楚云暮轻押一口酒,凤眸微挑,饶有意味地看着热闹。
沐相国匆匆从座上起身,跪在皇帝面前,拱手道:“臣此番做法亦是无奈,如今事情已水落石出,老臣择日便迎月凉回府,平复京城内的传言!”
“沐相此言未免尚早了。”镇南王云战远开口道。
镇南王乃丞相府大夫人云红梅之父,自然与女儿站在一条线上。
“岳父何出此言?”沐相国回首冷笑道。
“只凭一颗真假不知的守宫砂便判定沐月凉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