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
有病。
那就只能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俞又暖硬着头皮,顶着白老师可以灼穿人脑门的视线走进了左家。
空调没开,即使现在打开,也要一段时间才能暖和,所以俞又暖也不敢脱羽绒服,一身臃肿地坐在沙发上。
白老师连面子情也不愿意给,直接将俞又暖扔在客厅,拉了左问进房间盘问。
“不是说离婚了吗?”白宣那可真是恨铁不成钢啊。怎么换个媳妇在左问这里就这么艰难?
“又复婚了。”左问的语气十分平静,好似复婚就跟卖菜一样容易。
“既然要复婚,当初为何要离婚?”白老师可不是吃素的,一针见血直指要害。
“吵架,一时冲动。”左问道。
白宣冷哼一声,“左问,别以为你长大了,又是大老板了,就可以瞒得过你妈。我肚子里掉出来的肉我能不了解?你是那种一时冲动就要离婚的人吗?”
白宣继续高声问道:“不要以为我年纪大,不玩你们那些微博,就不知道你和她的事情。她是不是在外面偷人了?”
俞又暖站在门外,即使不将耳朵贴上去,也能听见白宣的话。她有些无力地靠着墙支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