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平日,有时候胃口奇葩得的确可称之为“有病。”越过三个月之后,俞又暖的胃口也开始渐渐恢复,大半夜的突然醒过来,想起梦中那只烤鸭直吞口水。
不过想归想,俞又暖也没吵醒左问,只是自己轻轻掀开被子去外间取水喝。
“睡不着吗?”左问的声音突然在俞又暖背后响起,她吓得手里的杯子一松,幸亏左问抓得快。
“吵醒你啦?”俞又暖抱歉地道,刚才她看过时间,才三点。
“没有,我本来睡眠就少。”左问重新替俞又暖取了水,“是不是饿了?想吃什么?”
左问将俞又暖带到厨房,他对俞又暖的胃口比她自己可能还了解,晚饭的时候她多是喝汤,早料到她半夜要饿。
“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左问挽起袖口看向俞又暖。
问题是不管左先生现在做什么,俞小姐都不想吃,因而只道:“随便吧。”她并不想给左问添麻烦。
过往的一切虽然约定好谁都不许再提,但是俞又暖的心底依然是内疚和忐忑的,怀孕的时候本就折腾人,俞又暖只能尽量克制自己少折腾左问几次。
譬如此刻,虽然她极想吃“老便宜”的烤鸭,但依旧没说出口。
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