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先去医院抽血验个dna什么的?”
“俞又暖,你真是作得一手好死。”左问抬手去拧俞又暖的脸蛋,其实真没什么肉。
前三个月本来就没什么胃口,还有晨吐,加之心情压抑。
于是左先生换拧为摸,渐轻至摩挲,俞又暖垂下眼眸,在他手心里轻轻地蹭,眼泪又忍不住泛滥。孕妇的荷尔蒙太过矫情,动不动就掉泪。
左问叹息一声,手一用力,将俞又暖向上一提,搂到腿上坐下,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滴。
俞又暖靠在左问肩头,低声问:“你为何这么轻易就原谅我了?”
离婚,本就是她做错了事情,离婚之前,又是她口不择言,伤他在先,虽然揣着尚方宝剑回来,但是到底是底气不足的。
左问把玩着俞又暖纤细的手指,自然粉的指甲光泽柔和得迷人,闻言只是低语一句,“反正迟早都是要原谅的。”
商人重利,凡事都要计算成本和收益。左问自然很可以折磨俞又暖一段日子,但两人是势必要复合的,届时俞小姐这样记仇的性子,肯定要变本加厉地折腾回来,左问权衡再三,还是决定忍了。
俞又暖不解地望向左问,眼睛亮得惊人,闪得左问尴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