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左问漱口,又拧了温水帕子给他擦脸,见他沉沉睡去,才把他的衬衣脱了,至于裤子却是没动,虽然知道这样睡着不舒服,但是叶鸾并不想让左问第二天误会她。
凌晨三点,叶鸾手脚麻利地将房间的秽物打扫干净,又将左问的衬衣洗干净晾晒到阳台上,开了窗户通风,但味道依然还是难闻,家中没有香水,她只能将花露水拿出来喷了喷。
忙完一切,叶鸾准备看看左问就睡的,哪知道却见他满脸通红,额头冒汗,一摸才知道他发烧了,幸好家里什么药都有,她扶着左问喝了退烧药,每十五分钟就给他换一次额头上的帕子降温。
“水。”左问睡得并不踏实。
叶鸾将水杯端来喂了左问喝水,又重新扶他躺下,反反复复折腾,她也是疲倦到不行,只能给舅舅、舅妈打电话今天不能去进菜了。她靠在床头,伸手去摸左问的额头,却被他轻轻捉住手,“暖暖。”
有那么一瞬间,叶鸾还以为左问在叫自己,她的心在错误的时间狂跳欲离。
“暖暖,别结婚。”
即使酒醉,男人的声音依然干净而简短,可又带着一点点祈求,让叶鸾忘记了收回手。
半晌之后再无动静,叶鸾以为左问已经睡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