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
其实左问也算知识分子的。
贾思淼拍了拍俞又暖的肩膀,“我看你走在人群里,忍不住就叫了你。”那种寥落感,贾思淼也说不上来,一时脑热就喊住了俞大小姐。
俞又暖不习惯像贾思淼这样口无遮拦,一时无话可说。
贾思淼其实也不需要俞又暖说话,“我就搞不懂了,怎么男人出个轨那么正常,许多人都能谅解,我们女人做了,就跟十恶不赦似的,连我妈也不理解我。我也是个人,也需要人陪需要人关心,难道我们女人就不能有性^-^需求?不能因为我有了孩子,就要我单方面牺牲所有吧?”
贾思淼明显喝得有点儿高了,红着一张脸给俞又暖也叫了一杯酒,“来,你也喝一杯。”贾思淼用手肘碰了碰俞又暖,打了个酒嗝,“左问这种人,你看那一身臭冷,也不过就是皮囊好看点儿,要我说,跟他睡一晚还成,过一辈子那可真是够呛。那些追他的女人那是没想明白,或者就是看上他的钱了,你钱多,所以看明白了,谁乐意一辈子抱一根冰棍睡觉啊?”
俞又暖将眼前的酒饮尽,学着贾思淼将酒杯在吧台上重重一敲,对酒保说:“再来一杯。”她虽然不知道过去的自己为何会做出那些事情,但一个巴掌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