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腰,将头埋入左问的怀里,这时候哪怕他让她去死,她都能不眨眼地就去。
“你放开我行不行,我去洗澡。”左问无奈地摸了摸俞又暖的后脑勺,这位已经抱着他的腰跟他挪到衣橱边拿t恤,又挪到浴室门口,就是不撒手。
“一起?”俞又暖抬起头。
没脸没皮,没羞没臊的大小姐。
“不行,今天有点儿累。”左问无情拒绝。
真是高冷。俞又暖嘟嘟嘴,“我让慧姐明天给你炖点儿补品?”俞又暖陷入纠结状,“海参明天是来不及发了,要不去外面买发好的?”
给点儿颜色就开染坊!左问将俞又暖的手掰开,无情地将她关在浴室外,俞又暖听见锁门的“咔哒”声,居然还有反锁声。
俞又暖靠着墙壁缩在地上,烦躁地揉了揉头发,记不起过去的事情,连辩解都没有基础,到底开房没开房?做了没有做?一概不知。
但左问这样云淡风轻的模样,绝对不对劲。上次不过是出去喝了杯牛奶,回来就作天作地的,今天怎么回事?
是以前就知道了,早就吵过架了?绿帽子戴在头上,还能有前一段时间的美好时光,这未免也太大度了,俞又暖自问若是发现左问和小野花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