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欢喜里又带着酸涩,左问的吝于言而勤于行叫她不满中又带了甜蜜的期盼。当然也她察觉到了自己性格里的弱点,提醒自己以后一定要努力改正。
婚姻毕竟是两个人的事情,为了赌气和闹别扭,实在没必要牵扯入其他人来。
俞又暖将镯子重新收好放回原处,走到楼下,“慧姐,今天煲的汤还有吗?”
“还有一盅鱼头汤给先生留着的。”慧姐道。
左问回家时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俞又暖也不知道他用饭没有,让小珍帮她拿了汤上楼,俞又暖示意小珍去敲门。每个人敲门都有自己的习惯,俞又暖深有自知之明,此时她自己去敲门,左问一定装聋的。
“进来。”
俞又暖从小珍手里接过托盘,无声地示意她可以离开了,她自己用身体推开沉重的木门,只见左问并未工作,而是低着头坐在沙发上吸烟,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躺了好几只烟头。
俞又暖将托盘放下,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走过去将门窗都打开来,回头见左问又在点烟,她快步走过去将左问的烟抢了过来熄灭。
“慧姐给你煲了鱼头汤。”俞又暖道。
“放下吧,我还有工作,你先睡不必等我。”左问神情淡淡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