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了。”左问拉了俞又暖的手往大楼外走,他早料到大小姐可能吃不惯食堂。
俞又暖想抽回手,奈何左问握得太紧,只能冷着脸道:“你觉得我现在吃得进午饭?”气都气饱了。
左问侧头瞅了俞又暖一眼,将她塞进车里,俯身替她系上安全带,“吃了饭,我跟你解释。”
俞又暖现在正气在峰头上,并不是解释的良好时机。人的脾气不可能一直维持在高峰,过一会儿就会消减很多,左问深谙其道。
到了俞宅,饭桌上都是俞又暖爱吃的菜色,左问替她拉了椅子,“吃吧,就当是吃我的肉好了。”
俞又暖的确是想一直生气的,可此时闻言也忍不住觉得好笑,“人肉是酸的,我稀罕吃啊?”不过等嚼完了“左问的肉”,俞小姐爆炭般的脾气的确又消失了一些。
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楼,俞又暖走到卧室的露台上,眺望远处的湖水,湖面开阔,也有让人心胸开阔的意境,但她此刻只觉碍眼,转身双手抱在胸前将左问当做敌人一般地瞪着。
左问神色淡然地双手撑在露台的栏杆上,极目远眺,然后才缓缓道:“我们的婚姻有过一段不算愉快的时光,彼此闹得很厉害。”
“所以你就出轨了?”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