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牛奶送上去。”慧姐道,“先生喝酒了?我给你拿解酒药。”
“不用。”左问快步上楼。
俞又暖穿着一身白色镂空花纹的长睡衣,单腿屈膝斜靠在榻上发呆,见左问进来也不过是动了动腿,侧身背对他。
左问将领结扔到一边,坐到俞又暖旁边,摸了摸她的额头,“慧姐说你不舒服,我带你去看医生。”
俞又暖拍开左问的手,“不要你管。”
左问没生气,反而轻笑地靠近俞又暖的脸,“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检查检查?”
酒气喷在俞又暖的脸上,让她忍不住皱眉,“别碰我,以后都不许你碰我。”
之后半天俞又暖都没能等到左问的下一个动作或言语,她忍不住侧头看了看,只见左问正定定地看着她,眼神幽晦难测。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哪怕从前的事情全部忘记了,可人还是那个人。于床事,俞又暖从来都是能推则推,不能推就躲的。
以前左问由着俞又暖,惯出她一身的臭毛病,但如今一切都要从头开始话,有些事就不能妥协。他为她吃过的那些苦,丢过的那些人,总要连本带利地收回来,才能心平气和地对她。
“发什么脾气?”左问伸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