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渐渐地和过去的俞又暖重叠在一起,只听得左问手里的啤酒罐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便凹陷了一半下去。
“我游得好不好?”俞又暖气喘吁吁地双手趴在岸边,抬头仰望左问,眼睛因为高兴而璀璨得耀眼。
大约因为姓俞(鱼),俞又暖在游泳上颇具天赋,长手长脚的姿势优雅又漂亮,泳技是国家队退下来的教练带出来的,大小姐嘛,什么都要最好的。
左问犹记得第一次跟俞又暖一起游泳的时候被她鄙视姿势不规范的情形。并非什么太美好的记忆,左问后来也请了教练纠正自己的泳姿,所耗精力无数,而今俞又暖如鱼得水般的优美泳姿也只是让人徒增烦躁。
左问迟迟不回答她的话,眼神冰凉,可眼底却似乎蕴藏着火山一样的暴烈,好似总有一日要将她烧死一般,俞又暖的身子忍不住往水里沉了沉,声音微颤地道:“怎么了?”
左问冰凉的眼神让俞又暖心惊,尽管她已经忽略各种迹象,可是对过去种种的怀疑还是忍不住浮上心头,太美好的事情总是不真实。
“别游太久,热水费力气,泡久了也会脱水。”左问倾身向前,将俞又暖从水里捞出来,先用毛巾给她擦了身上的水,然后裹得严严实实地回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