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了,价格并不便宜,他现在还记得那个标价——十九点八万。
戒指的大小俞又暖初时并不在意,但也不愿意戴着示人。而当她知道左问有钱开公司,却没钱给她买鸽子蛋的时候,俞大小姐的小姐脾气就压不住了。
时至今日,左问也无法理解俞又暖等女人的想法。在她们看来,会下金蛋的公司其重要性远远比不上她们戴在手指上的装饰品,并且还可以上纲上线到是不是真爱的层次上。
此时,十年后的俞又暖将手迎着光举向头顶,又在看那枚婚戒。
左问道:“你手指漂亮,戴什么戒指都好看。”
俞又暖嘟了嘟嘴,“可是戴出去会很不好意思啊。”这就好比开宾利的人却抽五元一包的香烟,用一元一个的打火机一般,不相称。虽然的确是虚荣了一点儿,可是人在江湖飘,哪里能不虚荣呢?
“那我陪你再去挑一只戒指?”左问小心翼翼地问道,当初那场世纪大吵,左问虽然记不清内容了,但是俞又暖的脾气可是深深印在了左问的心里。
俞又暖收回手放到眼前仔细端详,嘴里道:“那怎么行,这可是独一无二的结婚钻戒呢。”
左问无奈地摊了摊手。
俞又暖喃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