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耳朵里的时候,立刻就止住了动作。
胡静的手扬起在半空,最终还是没有落下。
她知道是谁在身后发出声音,也知道是谁要护着舒蔚。如果是其他人,她可以不管不理,但很显然,这个人她没有办法忽略。
舒蔚瞪大眼睛,视线直地朝病房里望进去,在那阴沉惨白的病床上,男人侧着身体,一手拿着呼吸器,一边大口喘气。
他什么也没做,只是在说了几个字之后,一直用那双阴沉的目光盯着胡静。
后者,一动不动。
舒蔚眨了眨眼睛,有泪滴落在地板上。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终于开始放松,她好似找到了可以倚靠的地方,终于能不再担忧。
“爹地!”
趁着顾威起发愣的时候,小包子连忙挣脱他的手,想立刻跑到病房里去。可脚步刚踏进房间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往回转。
他站在舒蔚身边,一刻也不敢离去。
即使心底藏满了担忧和急切,想马上到爹地身边看看他好不好。但瞪大的眸子里依旧藏着畏惧和憎恨。
或许他还不懂这两个词代表什么,却在认识字之前,先一步知道了它们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