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他才停下擦拭韦容青掌心的动作:“我对女儿如何,不需要跟你解释。如果只是要跟我说这个,那么你也可以走了。”
k笑了笑,眼底的笑容愈发明显。
“伯父观察力很敏锐,比起她们两姐妹来,倒是强上不少。”
他干脆拉过椅子坐下,随意翘起二郎腿:“我从来不做没用的事,既然找到了你们,那你们也不能没有用用处。”
“跟我回去吧,帮新竹报仇、也帮伯母报仇。”
他十分淡然地说出这句话,毫不意外地发现舒远整个身躯都颤抖了几下。最后僵硬在当场:“蔚蔚已经解释过,新竹的死和顾家没有关系。如果你是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那你就错了。我虽不喜顾家,但对顾辛彦这个女婿还是满意的。”
“四年前你带走蔚蔚,我还没有计较。现在就识趣些,离开这里吧。”
k不动如山,但逐客令他还是听得懂的,当下便起身,作势要往外走。
但手握紧门把的那刻,又忽然道:“新竹与顾家无关,可伯母呢?二十八年前的事,也无所谓么?”
话落,室内空气陡然岑寂下来。
冰冷的空气压缩到极致,碰着胸口时,仿佛能让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