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的顾晨晨,又岂是那么容易说服的人?
她像一只刺猬,身上无时无刻不带满了刺,无论是谁靠近都要两败俱伤。
“既然你这么清楚,还守着舒蔚做什么?她不也那样残忍的对你。哥,你说咱们顾家的人是不是天生就欠别人的,好像不管怎么还、都还不清。”
话落,她抽了抽鼻子,看着指甲上黑色的美甲,嘲讽地勾了勾唇。
如今连她都厌恶自己,还怎么要求别人的爱?
舒蔚自是直接回到了出租里,在临睡之际接到了从异国他打来的电话。
她看见上头的备注,心一喜:“念念!”
“我不是念念,或许你不会想看见我。但是你,你躲不掉。”
舒蔚听完,全身不自觉僵硬起来,就连握着手机的掌心也渐渐渗出细微的汗渍,她只能努力深呼吸:“你……你有什么事吗?”
“呵……没事就不能找你吗?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当初求着我把新竹留在北城的人,是你。”
“是你跪在我面前,求我将新竹的骨灰留在北城。而你给的条件是,代替她永远陪在我身边。蔚蔚,你失信了。”
舒蔚哆嗦着不敢反驳,只能勉强让自己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