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这几年,他一直在找你。”王斯里弯下腰,小心将她扶起来。待发现自己谨慎的动作之后,才恍然想起,自己对舒蔚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当初她怀孕的那段时间。
两人都有些尴尬。
王斯里苦笑,一掌拍在脑门:“都怪我这记性,记岔了。您刚回来没多久吧?有没有去过太太的墓看看?”
“还没来得及。”
事实上,她处心积虑地混进这个公司,而后便忙着完成自己的计划。在这之前,没敢光明正大地露面。
王斯里有些遗憾,轻轻叹了一口气,像是不经意提及:“这几年,他经常会过去。虽然他一直不肯相信太太去世的消息,但扫墓,却也没落下。”
“为什么?”舒蔚几乎是脱口而出,这只是为了作秀吗?还是为了将所有人相信他无辜而假装的诚意?
“是想念吧,您可能没有仔细看。顾总才三十四,可头发已经白了许多。这最近一年更是严重,有时还需要用染发剂。”
“顾宅那边,夫人也常常提到太太,言语里有些后悔的意思。如果太太还在,他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
话落,王斯里看了看腕表,有些抱歉地退开:“我这边还有事,就不送您了。麻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