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都是沉稳和善解人意。
但陈新竹的淡然,却是因为经受过苦楚而养成的处变不惊。
极少有事能影响到她,见温车盛没有放她下车的意思,便缓缓挑开眉:“那么,刚刚那个女孩子呢?”
“她叫晨晨是吧,你非要送我回去也行。只是依我看人的眼光,如果你回去晚了,她恐怕会真的拿掉孩子。”
“自然,留着顾家血的孩子你是不要的。可妈妈呢?孩子的妈妈,你也不要了吗?”
话落,车子忽然停下。
她随着惯性朝前倾倒,手指碰着了车门开关,而后朝温车盛点了点头,径直推门下去。
要见她的人,定然不怀好意。
陈新竹纵然对北城不熟悉,也知道那个地址在郊外。只是如今的情况是,她不得不去。
半个小时之后,她已经站在一条公路旁。远处依稀可见繁华的高楼和熙攘的车流,而她脚下,却踩着一片土地。
这里似乎是风景区附近,公路上偶尔驶过几辆车子,却不会有任何停留。在她身后,便是一间小小的仓库。
四下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