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蔚装傻,一副完全听不懂的样子,之后又把桌面的饼干推到胡静身边:“不知道您想让我说什么?”
总得给她句话不是?
她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意,眨巴着眼睛,好似完全不明白胡静话里的意思。
这副模样,让胡静在明知她装傻的情况下,也无法将实情说出口。然而她人已经在这里,总不能一事无成。
哪怕舒蔚装傻,胡静也顾不上那许多:“我的意思你很明白,一个不明不白的孩子,我没有办法接受。”
舒蔚咬唇:“他没有不明不白。”
这是她和顾辛彦的孩子,父母、血缘每一样的清清楚楚。她凭什么说孩子不明不白。
“舒蔚,我不是来和你斗嘴的。就只是做个羊水穿刺,结果一出来,大家都能放心。你干嘛非要拒绝?之前你和温车盛的照片穿的沸沸扬扬,我们也没有强要求你和小彦离婚。给足了你面子,为什么连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答应?”
舒蔚嗤笑,如果把她叫到家里,三堂会审是给足了面子的话,那么这个面子给的还真是不小。
恍然间,她又听见胡静说了什么,约莫也就是些劝说的话。便缓缓扬起眉,精致细腻:“孩子是谁的,我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