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下的眼睛眯了眯,狐疑地望着舒蔚:“这么看着我是几个意思?”
“谢谢你啊,除夕了还陪我出来。”她勉强笑笑,努力让心情变好。不管昨天如何,至少现在她可能要见到自己的姐姐。
可温车盛耸耸肩便下车,很淡漠地撇了她一眼:“我在这世上就自己一个人,是不是除夕对我而言都一样。”
何况在国外多年,他已分不清哪里的节日才是自己应该过的。
舒蔚吐吐舌头,知道自己说错话。只好尴尬地跟着下车,两人就照着司机先生给出的地址站在街道上。
每过来一个人,她便会将之拦住,而后小心翼翼地指着自己的脸:“您好,请问您有没有在这附近看见过我?”
“唉?”
“是跟她长的一样的人,双胞胎。”
路人这才反应过来,没把舒蔚当成神经病,只是听了温车盛的解释之后也还是挥挥手:“没有、没见过。”
一整天的守候,舒蔚腰酸背疼。以她现在的身体,实在不该做这些事。
可即使温车盛让她去休息,她也是不愿意的。自从来到这里,就有种强烈的预感。
她一定会找到自己的姐姐。
然而时间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