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么了?”姚瑶忽然慌乱起来,就看见舒蔚放下碗,缓缓地把全身缩在小小的一块,目光没有焦距,只像只鸵鸟似的将头埋进膝盖里。瘦削的肩膀不住抖动,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可她偏偏什么也不说。姚瑶听着,也没有任何声音。
她凑过去,小心地拍了拍舒蔚的肩,无奈又着急:“这到底是怎么了啊。”
不碰还好,一挨着舒蔚。忽然就听见从她嘴里发出的哽咽声,刚刚还安安静静的人,一下子就开始抑制不住,哭泣的声音传了出来。她好似受到了这世上最残忍的刑罚,因为难以忍受而突然发泄。
“蔚蔚……”
舒蔚觉得自己好似喘不过气,抚着心口只是哭,姚瑶问她也不答,一只手捂着心口,另一只手捂着脸,缩成一团靠在床头。想所有受伤的动物一样,靠眼泪来治愈伤口。长久以来积累的委屈和痛楚,像开闸的水库,不受控制地倾泻而出。
她曾对这份婚姻抱有最美好的期待,把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当作人生信仰。以为这世上真有一生一世一双人,以为那个男人会是她一辈子的依靠,可如今不过一个多月,她所有的希望尽都破灭。
就像一瞬间,有人把她生活的重心偏移。她忽然醒悟,原来之前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