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禁不住眼波流转。
刚才那样子的话，平静得不可思议，很难让林素想想，这样子的话儿居然是由夏侯紫疆的嘴里说出口。
而眼前的少年，却也是出奇的坚韧。
明明对方才是温室里的花朵，可他一路走过来，吃了无数苦头，却仍然能坚持到这个地步。就算从最有希望的瞬间陨落，身受重伤，并且四肢残废，动弹不得，甚至连动动手指头都很困难。然而这样子的夏侯紫疆，却也是仍然能保持内心之中的冷静，甚至对自己进行温言安抚？
不对，夏侯紫疆坚强不坚强这并不是重点。以夏侯紫疆人品之恶劣，为人之低劣，对自己之仇恨鄙夷，性格之中二变态。怎，怎么可能居然是安慰起自己起来？
眼前的男子面容近在咫尺，却也是干脆闭上眼睛。
这甚至是让林素产生了一种莫名的错觉，仿佛刚才夏侯紫疆并没有说话。而自己听到的话儿，却也是并非出自于夏侯紫疆的口中。
不过夏侯紫疆方才说的那句话虽然也是又轻又淡，却也是当真从夏侯紫疆的嘴里说出来的。
身受重伤，太过复杂的东西，林素却也是懒得思考。
只是无论夏侯紫疆是因为什么方才说出这句话儿，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