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吃了口月饼:“少侠不是知道我是谁了?”
“要我叫你‘惠妃夫人’吗?太奇怪了。”迟亦明边说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转头问兰心,“兰心姑娘,你家娘子姓什么啊?”
“姓谭。”兰心不假思索地就答了,惠妃一瞪:“兰心!”
“我就问个姓,你这么凶干什么?”迟亦明又给她倒了一小口酒,给自己倒得多了些,“那日多谢谭姑娘搭救,在下满饮,姑娘随意。”
她看了看,自己杯子里就那么一小口,“满饮”也没关系。
于是二人看起来都喝得很豪气。
当晚,迟亦明离开得并不晚,仍旧是走那条小道,惠妃让悦心去送他了。
她怕他路上碰见巡视的御令卫,让悦心一起去,怎么也能编个解释让他平安离开。
房里,兰心给她上了杯醒酒的浓茶,幽幽说:“小姐,奴婢瞧这位少侠……挺好的。”
惠妃浅一怔,当然听得懂她这称呼变化,抿着茶强作镇定道:“我看也不错,你要是喜欢……我给爹娘写封信,帮你提亲?”
“您肯定知道奴婢在说什么,您打什么岔?”兰心眉头蹙起,突然没了往日的温和,“说实在的,您才二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