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陈大人给了他答案。
陈冀江笑得那叫一个嘚瑟:“严大人,您四处问问,阮娘子自打到了御前是怎么过的?只许早睡不许早起,想吃什么自己叫,有麻烦直接找陛下,每天被陛下扣在殿里吃点心——那会儿她年纪还小,大多时候会给她备个酸奶、糖蒸酥酪之类的,您说说,她要是都身体不好,谁还能好啊?”
严太医就懂了。
得,甭“钻研学术”了,这块儿钻研出来也没用,估计天底下她独一份。
——皇帝亲自喂着照顾着、亲自替她把烦心事都挡开了,别的姑娘都做不到这个啊!就算夫家再护着,也难有陛下护得严实不是?
是以这回,严太医就不想这些个有的没的了,既不担心是自己搭错脉也不念着学术了,心里很有数地想着只要把阮娘子的胎照顾好了就得。
下山的路上,严太医笑得胡子直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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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梨是被谢昭揽在怀里走下山的。
他们在玉垒阁里避过了晌午的日头,随意叫了些清淡的汤面来吃。然后谢昭差人取了本《千字文》来查阿杳背书写字,雪梨则让人把鱼香叫了上来,陪阿沅玩。
一直到了夕阳西斜的时候,一行人才一同往山下走。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