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摸摸她的额头:“他们一起议一议更安心,毕竟是个大事。”
雪梨“哦”了一声讷讷等着,也辨不出他这话里有几分真假,直到御医太医们回来。
又是一番礼数,而后为首的御医说:“陛下,阮娘子确是有孕,现在差不多两个月。”
“这你刚才说过了。”皇帝一点头,“胎怎么样?”
御医揖道:“挺好的,阮娘子身体康健得很,臣等仔细议了一番,寻不出什么不妥。日后只要将该忌口的忌了便是,旁的……倒也不必太过小心。时常多走动走动也是好的,只是夏日暑气重,避着些也就行了。”
御医说得十分轻松,雪梨听完也轻松下来。继而细一想又觉得“将该忌口的忌了便是”这话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忌口多痛苦啊!忌口八个月对她而言真比生孩子时的那种剧痛来得还可怕!
那种痛虽然痛彻心扉,但是不过几个时辰就过去了,又还有盼着孩子出世的那份希望在,跟一连二百多天不能吃想吃的东西的痛苦不一样!
谢昭倒松了口气,颔首让别人都先退下了,只留了方才禀话的那位御医。
这位御医姓严,在太医院号称妇科金手——这名号也不是吹的。他在先帝在位时便已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