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揉鱼香,鱼香被她揉得不舒服了就呼哧呼哧表示抗议。
她还不松,它就怨恼地张了口轻咬她的胳膊,很快就啃出了一排小牙印,倒是一点破都没有。
“鱼香,怎么办嘛……”雪梨克制不住话中的惊惧交集的哽咽,说完就把头埋到了鱼香油亮亮的毛里,蹭来蹭去,“这种事怎么自证清白?就算是自证清白了,日后也还是会有风言风语……”
“嗷。”鱼香被蹭得舒服了,在她膝上打了个滚变成躺着,两个大爪子一抱她的脸。
雪梨长叹,连看鱼香这么撒娇都只剩了苦笑。她挠挠鱼香的下巴,鱼香抬起头眯着眼挺舒服,又过了会儿它居然就昏昏入睡了。
“唉……”雪梨又一声叹,费力地把这个大鱼香搁到榻上,自己去看孩子。
阿沅在几步开外的小摇篮里睡着,怀里抱着个布老虎,还咂咂嘴,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
她又出了正屋去了侧边的厢房,阿杳正乖乖地跟着清夕读《声律启蒙》,清夕读一句她读一句,小姑娘奶声奶气地声音听得人特别心软。
一看到雪梨,她一句“春风袅袅,扶疏绿竹正盈窗”一下子读得飞快,读完就朝她跑过来,双臂一抬:“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