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皇帝站在门前,稍缓口气,冷静了些。
“我不知道……”雪梨摇头,“阿杳一直很乖的。刚才午睡时和阿沅弄得不太高兴,本也没什么大事,我哄了几句她反倒……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出了我那屋就把自己关到这里了!这屋平常又没人……”
酸梅乌梅刚才都在阿杳房里,清夕听菡在院子里,谁也没想到她会往这屋去。
皇帝沉息,蹙蹙眉头,抬手叩门:“阿杳,把门打开,有事跟父皇说。”
里面的抽噎声忽地听起来明晰了些。但是,没有人开门。
“陛下,踹门吧。”卫忱说着退开两步,想等皇帝离开门边就一脚踹过去。
雪梨赶忙道:“不行……阿杳离门不远,门会伤到她。”
皇帝闻言顺着门缝看了看。离门不足一丈的地方放着个矮柜,阿杳就坐在矮柜前的地上,怀里搂着鱼香,抱着膝盖哭。
“阿杳。”皇帝又叫她一声,四下一顾,伸手向卫忱,“刀。”
卫忱立即拔了绣春刀出来给他,皇帝又朝里看了看,先行温声解释了一句:“阿杳别怕,父皇不会伤你。”
语罢,他便将刀从门缝处顺了进去,雪梨仍是听到阿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