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淡青;果脯也是从南边来的,那一带喜欢拿这种并不烈的甜酒泡着蜜饯喝,也合雪梨的口味。
卫忱可是一点防备都没有,一口饮下去从口中一直甜到腹中,怔了一会儿才咳出一声来缓缓嗓子。见她又倒酒给他,赶紧搜肠刮肚地找话题喝,不然就只能干喝这甜酒了。
卫忱有意识地寻话,二人就开始“谈天说地”了。他见过的世面又多,带着她聊天轻而易举,片刻工夫就让她把被罚闭门思过的忧愁感甩开了。
二人从阿杳聊到陆大人和陆夫人、又讨论了一下阿杳到底该叫雪梨“姑姑”还是“姨”的问题,最后卫忱说应该叫姨,因为她显然跟何皎更亲。
定下来这个雪梨挺开心——阿杳早就开始学说话了,对她的称呼一直理不清让她挺苦恼,人和人聊天,称呼上模糊不清总归有点怪。
顺着这个一不小心就扯远了。卫忱笑说他们俩是干兄妹,阿杳叫他‘伯伯’、但叫她‘姨’也有点怪,也不知阿杳会不会觉得晕。
雪梨冷不丁地想起卫忱比陆勇还略年长一点呢,脱口便道:“您比陆大人还年长呢,陆大人的女儿都一岁了,大人您还不成亲吗?”
卫忱闲散地转着酒盅的手蓦地一滞。
漫天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