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搁下笔淡看向他,克制不住心底如火的愤怒,字字都是切齿而出:“朕半个多月没见雪梨,她人就瘦了一圈,你还敢说没有?”
“雪梨”两个字从皇帝口中一出来,汪万植顿时吓哑了:那几个小丫头竟能直接找陛下撑腰?陈冀江混得这么气势了?是自己瞎了眼了!
皇帝目光凌然:“欺君的罪名给你,不冤吧?”
汪万植浑身一阵森寒,身子一歪跪都跪不住了,连忙叩首:“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谢昭静默着,由着他磕。二十几个磕下去,地上都沾了血了,陈冀江在旁边一喝:“你再脏了紫宸殿的地!”
汪万植头皮一麻,动也不敢动了,额头触在地面上,安静得好像已入了定。
“朕也不白费你在御膳房辛苦这么多年。”皇帝淡扫着他,微有一笑,“满面红光的,可见吃得不错。”
汪万植哪还敢应话。
皇帝徐徐地舒缓出一口气来,眼底杀意一转而过:“前几天御令卫来禀了一声,说云鬓松令长成了,得找个活物开开牙,你去吧。”
皇帝这话听得陈冀江都出了一后背冷汗!
云鬓松令是御令卫养的一对狮子,取了个四字词牌拆开,母的叫云鬓,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