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梨望着他发呆,觉得他的话好难懂。
懵了会儿才打开手里的纸笺,上面五个字“贺金钗之年”,左下角的落款是“言承淮”。
……是他和那梨花钗一起给她的字条?!
雪梨看得一头雾水,绞尽脑汁使劲想,能想到的也只是蒋玉瑶把钗子交出去的时候这纸条没了、卫忱还问过她。
但言承淮刚才那话,是让她朝哪方面想?
她求助地看向卫忱,卫忱又在仰头数星星。
言承淮笑看着她的满面茫然,也不说话,给她足够的时间自己琢磨。
他原是想把蒋氏的事同她明说、免得她看同屋失踪胡思乱想的,现下才知她不只没有“胡思乱想”,而且压根没想——或者说,她想到的应对方法简单到约等于无,甚至还不如无。
没头苍蝇似的一味地躲?这种路数他听都没听过!
……这么下去早晚还得吃亏。
雪梨脸上的茫然持续不散了一会儿之后,抬起头:“大人什么意思?”
“……”言承淮沉了一会儿,看向她,哭笑不得,“今天你累坏了,先回去睡。若真一点都想不明白,过几日再来问我。”
这种事总是自己想明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