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却“熟练”不起来了。
白练好像不太够长,而且左手确实不怎么会打结……
雪梨抬头望着他,他一声不吭地自己跟那白练较了半天劲,眉头越蹙越紧也还是系不上。
终于看不下去了:“我来!”
指挥使微愣,略有犹豫后,将手递给了她。
就算不提小宫女本来就心灵手巧,她一双手也必然比他一只左手灵快。很快就系好一个漂亮的结,雪梨满意一笑。
“多谢。”指挥使道了声谢,雪梨看看石案上沾着的血迹:“大人流了好多血,不去请太医来看看么?”
指挥使轻喟摇头:“不了,小事。”
他又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雪梨注意到案上已空的酒盏,皱皱眉头:“大人又独自喝闷酒?总这样会闷坏的……”
指挥使眸光微凛,她声音辄止。
可是又觉得自己好像没说错什么。
指挥使抬眼睇视着她,有几分探寻的目光停了许久,俄而轻一笑:“你管得倒真多。”
“啊?”雪梨一懵,认真回思,确定自己只“管”了那么一句而已。
指挥使仍笑看着她,缓缓摇头:“连我的至亲都不会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