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失职乃是大罪,内务府难免被拔起一串儿人,到是利落的很,等人拔干净了,黄又夏自然可以往里安插自己的人,可是,这手法太粗暴,她也难逃无用之名,又有今日狼狈之态,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实非明智之举!”启元帝撇了撇嘴,面上的表情明显是不赞同的。
苏诺支肘倚在床边卡吧卡吧眼睛,经启元帝这么一解释,她到也明白了,黄贵妃弄出这么个事,不过就是拿宫宴当伐子,实则剑指内务府。至于为何找上袁福儿,这即是私人恩怨,也有袁福儿那形像性格实在很适合找事闹的感觉。
旁的诰命女眷们,在宫宴的时候,根本就不会动没切开的庵罗果,就算动了,看见烂的想必也不会声张。大过年的,又是在皇宫里,谁会不懂事去找那晦气,哪怕在生气也只能自己忍了!只有袁福儿,在京中女眷里引人侧目,鲁悍勇煞的袁福儿,才有如此‘气概’。
“万岁爷说黄贵妃娘娘此举不智,但奴婢到不那么看。”苏诺抬头望向启元帝,眨了眨眼说:“黄贵妃进后就一直颇多掣肘,内务府不服她,多阴奉阳违,宫人们也见风使舵,就算有卫嬷嬷相助,也顶多勉强掌局而已。”更何况卫嬷嬷的相助还不怎么真心,几番折腾下来,对内务府,对冉公公,黄贵妃也不过略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