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身穿着一套脏乱的好像抹布一样的从淡粉色过渡到脏粉色的宫装,脚上穿着一只绣着红鲤鱼的软底鞋,另一只去向不明。
脚下,是被踢翻在地的矮凳,脖子上,目测是宫装的腰带!
‘嘛蛋啊!’被逼半悬在空中‘自挂’,脸胀的通红,眼睛直翻白儿的苏落拼命用手抓着目前承受着她所有的体重的腰带,张大嘴伸着舌头努力的喘息着,整张脸都涨成酱紫色!
从来没觉得氧气是这么重要的东西,苏落玩命的挣扎着,半悬空的身子激烈的摇晃着,她张扬舞爪,伸胳膊抬腿儿的折腾着,终于,那根劣质的宫装腰带承受不起主人的花样作死,从中间断裂开来。
‘卟嗵’一声,苏落尾巴骨着地,瞬间的疼痛让她的脸以狰狞的方式扭曲着。
“嗷嗷嗷,尾巴……瑟了,嗷嗷嗷!”苏诺一手捂着尾巴骨,一手捂着嘴惨叫着,她掉下来的时候,不小心咬着舌头了。
这什么情况啊?她不是应该老老实实的呆在井底吗?就是死也应该是被淹死,或者被磕死啊?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这种陌生地方,还被挂东南枝了?
巨烈的疼痛和惊吓让苏落的理智罢了工,她瞪大眼睛拼命的喊,尖叫声响彻去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