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吃饭散步养花练拳打牌下棋,日子一天天过,白驹过隙,自得其乐。
白少起是马上面临高考的人,在这家里反而最没地位,反正家里出过状元,不差他一个,白少起便难得糊涂,以最平常的心态去考试,居然拿了个单科第一,不过转眼也被他忘记。
在白少起录取通知书寄来当天半夜,齐骁年给薛静柔打电话,语气沉沉,愤而不甘,说唐业雄逃了。
许三逃了,唐业雄也逃了,薛静柔完全可以想象齐骁年得气成什么样,于是乖觉地什么话也不多说。
但齐骁年依旧有信心,说许三是势在必得,唐业雄也逃不出法网。
电话挂断,白长归搂过来,问清内容后,良久无言,只紧紧盯着薛静柔看。
薛静柔瘪嘴,辩白道:“我可什么都没做啊!你们其实都盯着我呢,肯定清楚,我当真清白!”
身下凉席凉,白长归替她盖上薄被,笑道:“我知道你什么都没做,但问题不就出在这什么也没做上吗?”
薛静柔“哦”了一声,笑而不语。
白长归也笑,“你是最亲近唐业雄的人之一,唐业雄有多少逃生法门,你会不懂?你什么也不做,其实就是在帮他。”
薛静柔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