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奶奶年轻时雷厉风行,年老因过度警戒,致使她面对外人从无好脸色,虽不至凶神恶煞,但一双冷眼幽幽扫来时,也足够吓得薛静柔手脚发凉。
如此高压震慑下,薛静柔一时无从开口,坐在她旁边的白长归立即道:“奶奶,这些事我……”
“我问你了吗?”白奶奶斜眼看他,不怒自威。
因为奶奶有病,白长归在家中从不与她争执,这回却硬着头皮道:“她的事就是我的事,由我来解释也是一样的。”
“呵。”白奶奶冷笑,“好一个她的事就是你的事。”
沙发旁的白父想帮儿子说话,“妈,我们先听听长归是怎么说的,这些照片来历不明,咱们总不能听信外人一面之词,却不听自家孩子解释吧?”
白母连连点头。
白奶奶嗤之以鼻,敲敲拐杖,“我不让解释了吗?我不是让她解释了吗?”
白瑾在后头嘀咕,“想让人解释你就别吓人啊……”
白奶奶回身拿拐杖轻敲白瑾脑门,让她闭嘴,接着再次正视薛静柔,清清嗓门,沉声道:“说吧,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薛静柔渴望将过往全盘否认,但她不能撒谎,撒谎只是一时的通行证。她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