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焰火,总觉缺了什么。”
薛静柔摇头,平淡问道:“那房间在哪?”
满室沉寂,无人回应。
唐业雄漱过口,轻声道:“我带你去。”
替薛静柔准备的房间在三楼,门是铁门,从外扣着固若金汤的指纹锁,门的头尾各有一处扁扁的活动暗格,高的供人监视,低的用来送饭,各有章法。
唐业雄打开铁门,在悠长的走廊上遥遥看向薛静柔,“其实你有别的房间可以选择。”
“你的卧室吗?”薛静柔讥笑,快步走到门前,脚下终于难以忍受地停顿。
这房间和过去三年的监牢一模一样,四壁软墙无窗,天花板上各有四个拳头大小的通风口,搭配两架摄像机,此外便只剩一张床,再无他物。
天不怕地不怕的薛静柔到底还是怕了,她单手撑在门框上,全身上下叫嚣着千百万个不愿意,可唐业雄就等在旁边,他等了她这么多年,就等她害怕妥协,她可以叫全天下人如愿,唯独不能让他得意。
薛静柔深吸口气,往前踏进一步,身后铁门在唐业雄的冰冷面目里哐当上锁,四下立即变得死寂,一点声响都没有。
静悄悄的夜,薛静柔重新变回那只被捕获的小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