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归急匆匆赶到白瑾家时,薛静柔犹然坐在客厅墙角,兀自沉思,及至白长归走到她身边,她才恍然回神,冲他微微一笑,“你来了。”
白长归皱眉,“你在干什么?”
“面壁思过。”薛静柔悄声道:“过去我做错事,从没人让我受罚,以至于不知天高地厚屡犯错误,我想明白了,有件事我必须去做。”
白长归没问她是什么事,只叫她往旁边挪挪,给他腾出空位。薛静柔惊讶地看着白长归在身旁一同面壁而坐,失笑不解,“你干什么?我不需要你陪。”
“谁陪你?”白长归面无表情,“我也在思过。”
薛静柔好奇,“你思哪门子过?”
白长归目不斜视,严肃道:“我过去没看牢你,今天又没顾好你,这是原则性大过,该思该罚,该打该骂。”
薛静柔哭笑不得,挨蹭过去看他眼睛,“你的原则就是我吗?”
白长归立场坚定道:“嗯。”
薛静柔噗嗤偷笑,“那可真没原则。”
白长归面容不改,却伸手搂住薛静柔,摸摸她侧边的乱发。薛静柔傻笑靠上他肩膀,微微昂脸,额头上的碎发摩挲白长归的脸颊,软软的,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