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探头,就看见薛静柔背对自己倚栏抽烟。她犹然穿着那身黑色两面性华贵礼服,夜风撩荡,洁白盈润的背像沉入海底的玉石,迷离孤寂,黯然*。
白长归单手解领带,抵着门框静静看她。
薛静柔回头,左手烟右手酒,瞧见白长归,登时心虚嘿嘿直笑,“回来啦?”
白长归默然。
薛静柔忙将烟塞进啤酒罐,又将啤酒罐藏到背后,装死的鸵鸟脸比马长,一副白长归啥都没看见的模样。
白长归上前一步搂住她,从她背后取走啤酒,“现在没有外人,我可以请你跳舞吗?”
薛静柔双眼闪闪发亮,她退后两步,拎起两边裙摆,屈膝行了个西方礼,狡黠笑道:“我的荣幸。”
白长归似早有准备,一回身放了音乐,立即朝薛静柔伸出一只手,他不常笑,如今眉眼朗朗,全是藏不住的温柔情深。
薛静柔依偎进他怀抱,小心翼翼攀附他温暖的肩膀,她其实舞技拙劣,全仗白长归宠爱,哪怕踩着他的脚,也无所顾忌一路跟随。
新年夜,窗外仍有不眠人在燃烧焰火,彩光万里照亮整座城市,薛静柔稍一抬头便对上白长归的眼。说实话,白长归的英俊过于周正,若非气质清寒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