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静柔微笑,喝酒不说话。章茗洺在玩乐上与她臭味相同堪称知己,除去这点,他始终只是唐业雄的兄弟,一颗心掰成八瓣,瓣瓣都是大写的他家老唐。
章茗洺见薛静柔不说话,决定打友谊牌,“如果你正儿八经地毕业,就你那专业,工作后还不跟狗似的追着我不放?与其如此还不如让老唐和狗似的追着你。”他自觉说得有趣,前俯后仰咯咯笑成了老母鸡。
薛静柔直接往章茗洺嗓子眼里塞猪耳朵,“再说话我打死你。”
章茗洺使劲咀嚼,一对小眼睛上下翻飞,几乎被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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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静柔匆匆见白长归一面,以为望梅生津,却不想成了饮鸠止渴,那点日思夜想的情愫比□□持久,比烈性剧毒凶猛,成天火烧火燎烘烤着她,让她几乎要生出第二场病。
相思病。
小忙捧着杯鲜榨果汁去花园秋千架上找薛静柔。薛静柔坐没坐相,倒挂在木椅上,两条腿翘得老高,从颠倒的视线里盯着一瘸一拐的小忙,不吭声。
“我从雅娴姐的美容餐里偷来的。”小忙见四下无人,压低声道:“白先生那儿半点动静都没有,我刚听到章哥在劝唐老板,这几天应该就能放你出去。”
薛静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