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怒,几乎要为自己这份痴情宽容涕泪横流。
她想这世上再没人比自己更爱白长归,那白长归就该是她的。
白长归本不想多言,但想起薛静柔酒吧被举报,他不能不警惕,“她的事,你不会告诉我奶奶吧?”
“不会。”金芸笑容甜蜜,“和奶奶一说,那就彻底天下大乱了。”
白长归显然不太信任金芸,可惜他的怀疑并不能刺激金芸,她依旧笑得亲切从容,“薛小姐的过去只怕不太光彩,哪怕她是有金主的人,你也不在意吗?”
白长归没有答话,眼神却骤然冷漠,看得出隐怒在怀,却又十分克制。
“我说了你别生气,也别和薛小姐闹,我都是为你好。”金芸对白长归关怀备至,“你去查查唐业雄,听说薛小姐跟了他足足六年,前三年金屋藏娇,直到这三年唐业雄才舍得让她出来自己做生意。”
白长归脊梁挺得笔直,异常冷静,“那又如何?”
金芸认真道:“确实无妨,你可以和她玩,但她这样的人嫁不进你们白家。”
“我娶薛静柔,她便只是嫁给我,并非嫁给白家。”白长归盯着金芸,冷清清像在看一块污冰,“你本末倒置,至今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