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芸像团棉花,对外界有自己一套过滤系统,且目标远大,为了嫁给白长归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这是别人家的姑娘,不能打不能骂,白长归对女孩的经验寡淡到惨不忍睹,于是时常默默抓狂,恨不得剃度出家。
金芸一走,白长归站在门口长久地看向对门,心里十分想念薛静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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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白长归须回白宅吃饭,在家门口,他见到金芸的车。
金芸似乎在等他,顶着秋老虎的烈头,她双颊通红,半句抱怨也无,只等白长归走近才恬笑道:“我们进去吧。”
白长归直挺挺站着不走,“你这样是没有意义的。”
“嘘。”金芸想要拉白长归的手,却被避过,她不觉尴尬,更不恼,依旧笑得如沐春风,“进去吧,奶奶该等着急了。”
白家人口不多,白奶奶患有妄想症,精神时好时差,总疑心有人要害她,白父殚精竭虑,十年前中过风,此后身体虚弱,由妻子精心照料,但这些年白母身体也不大好,都需静养。
白奶奶疑心重,白家不留佣人,家务全由白母操持,金芸便趁虚而入,她温柔贤惠耐心能干,几乎没有脾气,不仅成了白母帮手,还将暴躁易怒的白奶奶驯服。金芸唯独拿姑